着那被烧得红红的线香头好一会儿,他才又缓又慢地谨慎样地说道:“泥土石块你可能会记得,但很快就忘了,草木你一直都忘不了。” “好像不是这样的,师弟。” 古盛元不是要抬扛,他是实话实说: “就像这本书,我当年也看过,直到现在都还深深记得,一点也不曾忘。” “还有,师弟,我的记性并不是特别好的,我当年也看过其它的好多书,但是其中的不少内容,我现在就忘记了,要重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