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烧了,但是画中的内容,却在许同辉的心中深刻起来。 其实之前也深刻,但现在,许同辉确信,一辈子,他都不可能忘了那画中的每一个笔划,每一点内容,更不用说那句话。 远芳侵古道,清露漫石阶。 “少爷,那石阶的尽头,是什么?” 坐在灰烬边,眼看着连那灰烬也彻底地熄灭和黯淡下来,许同辉轻声问道。 “你我都是行道人,莫问来处与去处。”许广陵微微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