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度晚年。 但对两个学富五十五百车、才兼天下的一代大宗来说,又如何肯只是安度晚年? 尤其是,他们其实是有目标的,只是那个目标,以他们的能力,已经走到了不能再往前走的地步。 于是,从某种意义来说,“流离失所”。 是以,不管他们想着什么,做着什么,事实上,心底深处,总是会“意难平”的,而且是相当地意难平。就如一棵大树,失去了根,看起来枝繁叶茂,但是,身心无所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