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知道她病成那样，他也没说过一句软话。

在封僵的世界里，他从没服软过，更没有低过头。

习惯了以这样的强势姿态面对一切。

所以此时的他，说出的话也是这样的，夜雪淡淡一笑。

“当然不介意，只是我本就讨厌了，再做些让人讨厌的事，那不是更加让人讨厌吗？”

她从座椅上偷偷伸过手，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让她为难。

封僵拿她没办法，冷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