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不知道处了,突然就掉肉了。 她阖了一下眸子,冷笑一声。 然后开始做面膜,吹干头发。 她又要开始演戏了,只要她能演好,苏泽和爷爷都能安心,两人的病也许都能好起来。 白兰见她一真不说话,于是半倚在浴室门口。 她的长发披散着,还穿着她的睡衣,一副慵懒的模样。 “问你话呢?” 安以甜边吹着头发边说,“要是能旷工那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