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已是毫无气力,打在唐风脸上只如轻轻一擦,但唐风却是一点也不敢闪避,任父亲打来,只是使劲将父亲横抱而起,跃下台来,脸上依旧泪痕满面,口中不断地叫着“父亲”二字。 “浪里飞鱼”白玉苇见二人下来,忙站了起来,一指椅子:“来,快坐这边。” 唐风看一眼:“多谢。”将父亲放在椅中坐下,忙着撕开里边的衣服,撕成布条,给父亲包扎伤口。 沈园雪略使一眼色,唐疏雨等四个大丫头会意,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