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在体内化得干干净净,或是干脆运劲把酒水沿经脉从指尖逼出来,早已是千杯不醉的量了,只是朱文羽他自己并不知道,还道自己同以前一样不能多喝而已。 周元递过酒葫芦,朱文羽一把抢过,拨开塞子,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飘了出来,比之在开封城里喝的“百里香”香醇了许多。 “嗯?香倒是香得紧,不过喝起来似乎有点儿怪味?不大像酒味,倒和药味有点近。”朱文羽稍尝一口,疑惑地问。 “哈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