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 夏景玄轻轻唤了一句,什么疯话胡话也说不出来了,所有或悲或喜的幻梦在这一刻破碎,他艰难的伸出手去,想再摸摸妹妹苍白的脸。 可那把匕首更深一层,夏景玄吃痛,绝望的放下手。 “闹啊,怎么不闹了,你不是要和朝芽、和孩子一起死吗,那你去啊!” 夏景言哑着嗓子吼。 “对不起……” 夏景玄全心只剩这一句话,他已全然清醒,红着眼,像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