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言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其实每天都会有这么清醒的一会儿,只不过她却愿意装疯,因为这样就不用再去面对别人,纵使是相爱的人,纵使是他的哥哥,纵使是她的知己,她都不想见一面。 在这清醒的一刻里,她又开始想,她疯魔了这许多天都做了些什么呢?小哥走了也有半个月了吧。 她想起来小哥那天在她的手心写了两个字:陈故。 那个时候她是没有心思去想这些问题的,她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哥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