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和苏崇义两兄弟带着各自的家属晚辈分立两旁,给前来悼奠的人鞠躬致谢,接着便是最后的告别。 江橙一身黑色风衣,西裤,被手执黑伞的傅郁时严严实实遮盖在里面。 从墓地回来第二天,江橙早上感觉头重脚轻,鼻塞难受,一摸才知道自己发烧了。 “是不是昨天吹到风了?”傅郁时将一杯温水递过去,把江橙上身抱起来揽到自己怀里。 从认识到现在,傅郁时还是第一次见江橙生病柔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