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里已经一片平坦,而此时的自己正平躺在宽大的病床上。 江橙嘴角勾起,却在下一刻倒吸一口气。 她想起来,自己的双唇已经伤痕累累,稍微动一下就扯得生疼。 “怎么啦?哪不舒服?”低沉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 声音里带着担忧。 傅郁时不问还好,这么一问,江橙赶紧浑身酸疼,皱起眉头。 “疼!” “我叫医生!” 很快值班医生便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