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什么时候来的?” 傅郁时此时已经脱了大衣外套,只穿一件灰色薄毛衫,深色西装裤,一手夹烟,一手抄在裤兜,悠闲的走过来与苏崇义打招呼。 “刚到。”苏崇义看向傅郁时,神色渐渐恢复如常。 一个多年浸染在商场的人,怎么可能会被几句话打倒呢。 “恰恰吵着要来,果然没来错,这里比我想象的更要好!” 傅郁时吸了一口烟,将剩下的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慢慢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