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动作不停,面上恢复到一贯的冷清,像是在讲述无关紧要的事情。 “每到这个时候,妈妈就会把杀好的羊肉分成几份,或卖或送人,但最后总会给我留下一块肥瘦相间的部分。 到了晚上,她会支起煤炭炉子,将一串串肉串烤给我吃,就像这样,只撒盐巴和孜然粉。” 江橙拿起一串烤肉慢慢吃了起来。 一旁的苏崇义面路赧然,神色凝重。 “你生日是……” 苏崇义已经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