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对方在论道时显露出来的滔天实力，又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无力。

一时就连在心中怨恨一下都不敢。

……

这人废了。

夏芒乾收回目光，心中升起的那抹杀意，也随之散去。

若是方才他从北山玄汤的身上，再感受到哪怕一丝恶意。

没有了黑白学宫门规，以及天道血誓的束缚，可对北山玄汤任意出手后，他不介意在其离开学宫后，或亲自出手，或吩咐北山狐带着阿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