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而言太过久远,当时究竟情况如何,她也不得而知,倒是能查一查。 或许,钦天监有关于那时候地记录。 「姑娘?」予书进到屋中,同谢雁归说了话,然而站在一旁好半天,都没得到回应,于是加大了声音。 「啊?怎么了?」回过神来,她地脸上依旧带着茫然。 「姑娘,您怎么了?」予书关切问道,她看见了放在谢雁归面前的手稿,却并未探究。 但她能够猜到,这是自家姑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