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点喜欢他?”安阳眯起眼来,在谢雁归回答之前,冲着厅中挥了挥手。 顿时,厅内伺候的一众人全都退下去,只剩下她们两人。 谢雁归靠坐着,神情若有所思,半响后摇了摇头,“我觉得还算不上。” 她好像有些困惑,接过安阳递过来的酒杯,喝了一口,“我从十三岁起就去了辽北,你也知道,军营之中尽是男子,除却练兵就是打仗,我不知喜欢一个人该是什么样。” “听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