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一些,所以谢雁归至今还未曾吃缓解的药。 “可曾随书信送了什么?”以往来信,都会有所附赠,这次也不例外。 惦记着师姐随信送来的东西,谢雁归跟予画一起往前院去。 屋子里,常予等了好半天,都不见有人进院,他有些奇怪,向着靠在软榻上闭目假寐的周谨看了一眼,轻手轻脚地向外走去。 他来到院门口,探头探脑地打量,却丝毫不见谢雁归的身影。 “夫人呢?”他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