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就到了她身边,那时候予画已经开始练刀,这些年不断地精进,如今在刀上的造诣,在同龄人中怕是已无人能及。 “好!”见她收招,谢雁归笑着喝了声彩,予画将刀拄在地上,冲着她挠头憨笑。 好好一个飒爽秀丽的姑娘,这么一笑就跟个傻大姐似的,谢雁归将干净的布巾抛过去,招呼她去前院吃饭。 “姑娘,宫里面来人了。”才走出去几步,就见予书迎上来,冲着她行礼道。 “这么早?”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