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衣,大概会咬出一阵潮湿的咸味,不是什么好味道。如果你难受的话,就咬得再深一点、痛一点吧,下颚也咬上来吧。我简直是疯了,我们俩都疯了。我感觉到了他从嗓子到牙齿到整个面部都在抖动,我的身体也渐渐开始发抖,几十分钟前发生的噩梦从四面八方漫涌上来,即便我们紧紧靠在一起也逃脱不了它的追赶。 “我不是故意的。”哭喊从战栗的牙齿与我的肩膀间的缝隙里传了出来。这是他唯一一句完完整整的话。之后边哭边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