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拿着针线在脑门上穿来刺去吗?不敢想象,也没有被允许旁观。说实话,让我看我也看不下去的。我根本当不了医生。赵蕤和教练让我先去看望穆铮,学学被送进清创室时再一次嘱咐了我,不要让穆铮知道他变成了这副样子。 可我还是没想好怎么跟穆铮说。 电话响了。是涛涛打来的。坐在病房外犹豫不决的我走到了走廊尽头,以免让穆铮听见我的声音。 “柯柯吗?我是涛涛。我们今天打平了外校。飞飞上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