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在自己身上的状况,而见到他们以后,便能获知伤病的极限和底线所在。同样的伤病因为程度的不同呈现出截然相反的状况,轻的人毫不在意,重的人要死要活。而受伤生病的人难免往坏处想,尽管我的胳膊早已没有太多感觉,那些触目惊心的故事仍让我想象着类似毒蘑菇的东西在我左臂上的生长。我察觉不到它们,却可能已被它们侵蚀。反复的脱臼会是一场噩梦,要是我的胳膊真的出现了习惯性脱臼,那我以后该怎么办呢?它可能在考试的时候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