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我摇了摇头。米乐像一位年老的裁缝,量尺寸般缓慢而精准地一点点帮我卸下了肩上的吊带,仿佛动作稍稍一偏都会犯下极大的错误。撕拉魔术贴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澡堂里吱啦啦地响着,好像是从房间深处的黑暗与寂静里传来的。下午有热水,没人,但不开灯。我们俩昨天都没洗成澡,所以在宿舍里聊了一会便拿着盆到一楼来了。 我把卸下来的吊带放到盆里,米乐脱掉了他的袜子。我们俩走到澡堂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