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敏学和徐牧戴着黑色的鸭舌帽进了病房,上面刻着烫金的字母。学学背了个长长的琴包,快赶上他人那么高了。不用说,看到我吊着胳膊坐在床边,他们俩眼睛都瞪大了。我倒是气定神闲地打了招呼,显示出一副无事发生的从容。愣了一会,徐牧先开口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不小心弄脱臼了,问题不大。黄敏学走上来,把手搭在我的右肩上,沉默了一会,转而问穆铮结果什么时候出。他说十点半以后,医生到时候会来病房的。现在才九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