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小家伙,放轻松。”仰面躺在急诊室的床上,一旁的医生边轻轻牵着我的胳膊边安慰我。他越这么说,我越感觉自己身绷得更紧了,或许是天花板太白了,它上面的灯光也太强烈了。 颠簸着赶到医院的路上,由于急刹车和减速带,我受伤的地方有过几次剧烈的反应,痛感让我畏惧一切与我的胳膊有接触的东西。我放松不下来,对疼痛的恐惧甚至大过了疼痛本身。 “柯柯,我在这呢。我会陪你的。”黎彬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