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振作一点嘛。求你了。” 蒲云蹲到了我的面前,用手指敲我的膝盖,努力想逗我开心一些。阿华和赵蕤也在身旁紧贴着我,给我一种重刑犯被三个警察看管起来的感觉。 “大哥,我知道你难过。我们都很难过。弦哥走了以后,我有两周没去上学,蕤哥也说他做了一个月的噩梦,阿华其实几次想去找你,但到了你家门口连门都不敢敲。我们心里想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弦哥是我们每个人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