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向南京像坠入一场梦。记忆里,我和弦弦去南京的次数很多,肯定要多过去上海。但我记不清江元离南京有多远。有时候很近,有时候很远。我怕晕车,所以一上车就闭上眼睛尝试入睡,总是迷迷糊糊间就到了,仿佛抵达南京依赖的不是车辆的奔驰,而是睡眠与梦境。 我们正穿行在湖底,经由一条隧道,从江元赶往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头顶看不见的湖面或许正如三天前的峡水湖一般波光粼粼。黄老师的车下降到隧道里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