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弱了一点,对于老人来说,它是温暖的。她望着我,重复着同一句话,好像我确实与她有过什么联系。我不记得了,记不住的事实在太多了。兴许我们从未见过,她把我当成了其他人。 “孩子,你别怕。”从她身后的门里传来一阵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又一位老人从黑洞洞的门里走了出来,她的移动还算灵活,看得出距离长久地躺在藤椅里还有挺长一段时间。 她示意我走过去,背对着藤椅。声音很小,只有我们俩才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