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背后议论别人不太好。真要说的话,涛哥人蛮好的,不过跟他一起时我没什么话说。我估计他也不知道该跟我说点啥好。” 涛涛确实很少讲话。 “所以你不去的话,我自己到那里也没什么意思。”说着呢,他对着空气踢了一下小脚,仿佛踢走一颗小石子或一个空可乐瓶。 “可是我们那天打牌,你不是和叶老大他们玩得挺开心的吗?” “那是因为有你在呀,我就莫名其妙觉得自己能放得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