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无澜简直要被这前任伴侣给整无语了。 她揉了揉额角,深深呼吸,再度后悔自己当初色迷心窍,接受了文宗易。 百年来,她也不过是履行了伴侣的义务,谁知道这人发什么癫? 先是黏黏糊糊不肯离开自己半步,再是试探着派人调查自己,到后来甚至还想直接上归一派,接下去是不是要公告天下了? 当真是得寸进尺、欲壑难填! 险些就坏了她多年心血与筹谋!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