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那么多,问了我那么多,现在轮到我问你了。”修尔在达克的抗议中,把桌上的酒杯都拨到一边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你是个直率的人,这种品德在聪明人里并不多见,但你偏偏又足够聪明,想要和你交流,就只能用这种直接的方法,所以,虽然我不是很喜欢这种说话方式,也只能这样说了。” “别废话了,要说什么就痛快一点。”费勒斯皱着眉催促道,“你既然让我看到了希望,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可藏的。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