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是自己视察季岛军工厂时的一定零星记忆被勾起。

天选四年9月剩下的日子里，曲茂先是去了一趟至岛，在至岛上五所大学里反反复复转了几圈，仔细地了解五所大学的方方面面，但却没有得出任何的结论。

工业化进程的加速，意味着圣地所有工厂都会因为生产工具的更新以及生产方式的改变，需要大量新的技能工人，曲茂在至岛上视察完五所大学后，非常失望。

至岛上五所大学加起来的学生不超过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