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玫不在意,几口灌下去,表情木然: “能再给我一杯吗?” 穿警服的姐姐看了看她,又给她接了一杯。 姜黎玫仰头再次喝干,放下杯子的时候,听见一声轻叹。 大家都觉得她可怜。 曹琼走后,她其实流了不少眼泪,但都不是那几天流的,好像应激反应之后的自我保护,她刻意不去想曹琼,不去想安城的一切。 是时隔几个月以后,在学校,她的课堂作业被老师当做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