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变得有些神经质,马丁开始以为这是经受巨大打击而开始自暴自弃,但这种表现实在有些刻意。 他甚至割开了自己的掌心只为了展示“肮脏的血液”,这里头似乎表演的痕迹太重了。 “这才是你啊,父亲。永远冷漠,永远用高人一等的眼神审视着周围,什么都不解释。” “虽然今天的你有点奇怪,但已经无所谓了。” 亨利的眼球满是血丝,他看着自己受伤的左手,像是在观赏一件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