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心里总觉得不舒服,似乎这早就是他们一起商量好的,就只不给她知道。 她心里不快,于是这两日的以来,同暮山景讲的最后一句话便是自嘲着自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就再也没同他讲话了。 又因拜师仪式还未开始,故而借着调理身子的借口躲在药庐,天天和夜苏待在一起。 “诶,那个谁被谴出山门后,没再来找你吧?”夜苏问道。 虞婳微低头,手法利落的摘下一株草药,嘴角闪过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