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醒来,鼻间萦绕着一股雪花膏的香气。 吴远翻了个身,这才发现对面上铺躺着个玲珑的身子,同时车厢门露了条缝,也没锁死。 应该是人家一个弱女子,面对俩彪形大汉,不得不留的一点小防备。 索性,一夜无话。 各睡各的。 吴远除了鼻间萦绕的这股雪花膏味儿,再就是头枕着的那况且况且况的声音了。 没办法,这年头火车就这条件。 好不容易睡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