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进去给老板和她爱人弄点吃的吧,我看他们俩开车过来,这一路肯定饿坏了。”徐柱子小心翼翼把她扶回灶间,又给季惟和庄呈昀冲了两杯白糖水。 古朴的木制杯一看就是他们自己做的,还是崭新的,带着股淡淡的木料的香味,染得单调的白糖水都多了几分香甜。 “从上回在县城跟贺厂长一块儿学过车,我们就没再见过他了。” “没有?”季惟下意识看了眼庄呈昀,“贺耀东没来这儿?” 徐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