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吧。”她掏出四块钱递给老婆子,“我们住多久还不一定,这钱您先拿着,剩下的算押金,到时候咱再细算。 这屋里什么都没有,自然也就不存在押金这回事,只是她愿意掏,老婆子当然也不会拒绝,有那么个大方又省心的租户,她高兴还来不及,当下定了个口头协议,钥匙、水龙头阀门一交,走人。 门一关,隔去来外面的纷纷扰扰,仿佛回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