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还有个草棚子搭的灶间,煤球炉让老头儿搬去铺子做饭去了,只留下一个单眼矮灶台。 熬汤是工夫活,得慢火细炖,灶台可不行,于是季惟又照着那天在铁匠铺子里看到的煤球炉画了个差不多的,炖上鸡,调好火,她回屋捣鼓了床厚实的铺盖,打从穿过来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熬过大夜,俩眼皮子直打架,脑袋一沾枕头就睡死过去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