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 那边出,这边进。 大大小小仨口袋一出现在屋里,陈翠莲就已经开始倒吸凉气,等借着煤油灯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她差点没哭出来,“小麦啊,你俩这是上哪儿抢去了!” 猪肉和面粉已经够稀罕,生产队里分的那点儿也就够逢年过节的打个牙祭,想另外再买就得上公社的食品站,不是经常有不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