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张教授他们也都收拾好了在院子里等我们。 我一眼看到,我爸爸依旧穿着他那件不知从哪儿捡到的黑色宽大袍子,上面沾染的斑驳血迹早已干涸成了一块块硬壳。 “呀,十四也洗了个澡?这个样子看起来好威风!”我爸爸一见洗得干干净净、精神抖擞的肖恩,惊喜的朝我们迎了上来,伸手揉了揉肖恩毛发蓬松的大脑袋。 “爸爸,你怎么没换身衣服?”我开口问道。 他满头乱糟糟的银发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