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棺琛走到主屋门口,原本紧闭着的门也跟院门一样“吱呀”在我们面前无风自开,棺琛神色自若的率先走了进去。 窗户下有另一张小方桌,桌上放着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就是从那盏油灯上发出来的,门打开的瞬间,有风灌进屋子,油灯的火光摇曳起来,意外的给这个空间添了几分生气。 如棺琛所说,窗下坐着的是人,而且是个女人,是个满头银发,脸上布满一道道沟壑的老婆婆。 但她绝不是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