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起来,甚至连在院子里的那种阴冷的感觉也消失了。 闻校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剩一张蜡黄的脸露在被褥外面,几乎已经瘦得脱了相,两个眼窝深深的陷下去,嘴微微凸起,半张着配合鼻子发出拉风箱一般沉重的呼吸。 燕儿姨从床尾拿起一根擀面杖,轻轻掀开闻校长的被褥,我看了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估计是为了方便,被褥下的闻校长只穿了一条大裤衩,赤裸着上半身,就像燕儿姨形容的一样,他的全身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