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吏部尚书侯庸哽咽着跪下,从袖子中掏出一份奏章,双手碰过头顶,嗓子沙哑的说道,“凌学士他病故了!” “谁?”朱允熥噌的站起来。 是凌汉,凌铁头,走了! “皇上!”胡观赶紧上前一步,搀扶着身子微晃的朱允熥坐在罗汉床上。 “多久的事?”朱允熥开口问道。 “三日之前!”侯庸双手举着奏章,“这是老学士临终弥留之际,给皇上留的遗折!” 尽管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