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川幕弦冷眸狠狠剜了渡边淳一眼,虽受伤,狠厉不减。 他擦拭着唇角的血迹,“立国,不可言而无信。你既提出联合,怎可达成目的,过河拆桥?回去自己领罚,好好反省。” “是。”渡边淳立即颔首。 “我的伤跟她无关,是她救了我。”羽川幕弦补充了一句,“刚才的念头,不可再提。” 渡边淳有些讶异,颔首应声,“是,殿下。” 渡边淳带着羽川幕弦率先上了直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