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地,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伤口的痛感令他在迷糊中深深蹙眉,但是心底积压太久的本能,令他无法自持。 她索性伸手,将台灯关掉。 一室漆黑,只余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次日,阳光照进房间,点亮房中凌乱暧昧的一切,地上扔着换下的染血纱布,还有散落的衣服,床单褶皱不堪。 宫苏言有着天一亮就会醒来的睡眠习惯。昨晚他太累,躺下的时候,没有将窗帘完全拉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