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振海的死,和闫军没有关系。当时闫军人在京城,这一点可以肯定。”宫苏言指出其中的问题。 “哦,对哦,我忘了这一点。”乔然低笑一声,“到底是刑警,每一处细节都铭记在心。佩服!” “应该的。我们现在走小路,不容易被发现。”宫苏言忽然又猛打方向盘,进入另一条小道,路越来越窄。两旁古老的青石砖墙几乎伸手可触,素雅古朴的风味,像是穿越了时光。 浓烈的火烧焦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