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宁没去取票,因为有薛元桐帮他取票。 他在车站外的阴凉地,看来往匆匆的游客。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回家反而成为了一种负担。 总有人问,“工资多少了?”找到了对象了吗?“对象做什么工作?” 一个个问题,问的他很抗拒,又只能笑脸相对。 于是回家,也成了种负担。 而如今的回家,他反而有所期待,昨晚薛元桐在耳边念叨,楚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