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这就给你悄悄,到底儿是甚病症。” 语毕,玄娘娘长指尖狠掐指头肚儿,待滴滴鲜血滴落,他拿出一道细瘦的黄麻纸,用血在上面龙飞凤舞挥洒指尖,只见纸面血墨力透纸背,一个神秘磅礴的符篆清晰出现。 “咤~” 随着一声高喊,他把黄麻纸摸了点血滴,啪嗒一声粘在花铃脑门。 符篆贴上去的一刹那,花铃紧张得屏住呼吸,谁叫都不敢答应,直愣愣靠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