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靠里墙的位置还摆了一台陈旧织布机,上面有没织完的粗布半搭着架子。 织布机前,一个穿红绿大花袄的女孩坐在矮凳上,脚踩踏板、手拿梭子,棉线簌簌穿梭,努力织着剩余的棉布,每穿梭几下,就要停顿几息、轻微咳嗽几声,明显是身体不好。 岳观潮细细观察,这女孩虽说穿着大花棉袄,身子板却根本衬不起来大袄,好像小孩儿套了大人的袄子,手腕领口空空荡荡,一条枯萎泛黄的发辫垂下后背,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