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你不是一直隐姓埋名从不露真身吗!” 岳观潮有意无意岔开话头儿,不想叫这老头再提起伤心事,再这样下去谁都吃不消。 他的话,把昔日冷峻严肃的林场总把头给唤了回来,岳青山深呼喘气,眼中情绪无比复杂 “关于这一点,我也是稀奇得不行,我平常待人接物一直紧绷着一根铉儿,压根就不敢露真面目,平常又跟银驼寨走得不近,这种谨小慎微都能被发现,你要说没外人给她通风报信儿,我是不信